bookmark_border过去

昨天去上图借书。在等书被送下来的时候,我看了那里的天平社区摄影展。社区本来就有非常美的环境和很有韵味的老建筑,照片很好看。但是,比照片更美的是每张照片下面的标签的字迹。

我当时就震惊了。如果真的能从一个人的字迹来辨认人,那么我忽然看见了我初中/高中的地理老师何美珑。当年我对他有过很长时间的crush(我初中和高中在同一个校园里)。他温和的举止给人好印象,但远不及他惊艳的字迹给人一种非常有才华的感觉。

现在想来,对他本人,我似乎没有任何了解。我几乎没有跟他单独谈话过(我从来不是那种追着老师提问的学生)。但我几乎可以肯定他当年对我应该是有印象的。有一次被他冷不丁课堂上喊起来问道“分水岭”是什么,我完全不记得课本上是怎么说的了,就用自己的语言回答了一下,当时我有点焦虑但又觉得何老师很理解甚至比较赞赏这样。我还记得高三毕业前,何老师问了我填了什么志愿,我当时第一志愿是复旦微电子。老师听了后有点担心我的分数不够。

我一直很喜欢地理,不是因为暗恋老师。从小我就担心淡水被用完。现在我也非常讨厌不物尽其用。(我也一直很喜欢历史,可是略一涉入,就发现历史是opinion的战场,有点讨厌。)当年地理课上有每个学生轮流讲一个topic的活动。我很用心地准备了南水北调的话题(但当年完全不知道这是一个有争议的话题)。我觉得老师也看出了我和别的同学的那种应付了事的态度不同。我讲完后他说,认真准备的同学在给大家分享的同时,自己也学到得最多。有可能这只是作为老师最基本的套话。

周末翻出了我以前的物品,希望能找到初中的时候何老师写的一个奖状(关于这个奖状,我想起了当时语文老师调侃我:“我写也不可以吗?你一定要何老师写对吧?”)。可惜没找到。刚才我股沟了很久,也很失望没有找到何老师的书法。

下面是那天在图书馆的摄影展里拍下的照片。仔细地看和回忆,我觉得似乎和记忆中何老师地字不太一样了。特别是最下面那张里的“丽”,何老师的风格应该会把左下的竖线写成这个字的支柱。可能练习这样秀丽的字体的人,都会看起来有点相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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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我想到:书法一直是非常打动我的东西。我的回忆已经记不起这和何老师有多大关系了。但我一直更喜欢比较刚劲的字。我特别喜欢柳体。

我一直的印象是,练字是一个长期的事情,不是能够一蹴而就的。不知道这里面有多大成分是落后的教育的借口——喜欢强调学生需要苦练。但我的确一直没有怀疑过积累对练字的重要性(因为现在不写字了啊)。

我在很多方面是比较偏向民族虚无主义的。但是书法一直让我觉得很敬畏。

我意识到,很久以前我一直觉得读王小波是我人生的界线。如今我又觉得2005年是我的界线。我已经很久没有如此回忆那之前的事情了。

bookmark_border新加坡之行

再不写要忘记了!演唱会部分已经写过,这篇写Marina Bay和动物园。

新加坡给我的感觉是,到处都有精巧的设计和安排。我想,著名的严格的法律,其实也是精巧设计安排的一个体现吧。闹市区和地铁人比较多,不过和上海没法比。去动物园一趟(下地铁后要搭乘半小时的公交车)的感觉是,环境保护做得太好了。

我最惊奇的是,走在马路上看到的本地人种类非常复杂。有黄皮肤的,有白种人,还有很多黑黑的人,还有大热天从头到脚包裹严严实实的人。LP中说,新加坡74%的是华人,14%是马来人,9%是印度人。但华文的使用率比我想象的低。

还有个小小的疑惑,就是新加坡的地名,中英文很难对上。比如Orchard Road是乌节路(英文听上去给人感觉是个简朴整洁的地方,中文听上去是小商品市场,其实是商场林立的商业区);Chinatown的中文是牛车水……

在机场还有一件小事,那些不会说华文的工作人员,态度都很好(虽然他们的英文我很难听懂)。印象很深的是一个打扫厕所的女人,我经过的时候对我泛起灿烂的微笑。Bless you! 这次出行匆忙,我都没有换好外币,就在机场换了。由于之前几次向工作人员交流,发现他们都不会说华文,所以换钱的地方我直接上来说了英文。结果柜台上的小姐会说中文,然后态度很恶劣。(也许是国内过来的吧。。。

首先是游客必须拍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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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ina Bay上的一座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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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在Marina Bay边上闲逛,看见一座超大的Mall。走过这里的时候,心里想到的是:如今只有商业才能承担起这样宏伟的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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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中的Marina Bay (很满意我的小11的夜景表现)。图中右边的三个楼,顶上就是著名的游泳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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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泳池酒店,和一个碗……(到底怎样才能拍出黄昏的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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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住的酒店,是我自己订的(前一天是小王姐姐订的)。携程当时给了我一个默认的选项,而我换了一家比默认地酒店便宜一些的酒店。直到入住,我才发现,我从没住过这么高级的酒店!这是一幢历史建筑。而我第一次被人称呼Ma’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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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酒店的时候,看见这么一个牌子。Joseph Conrad是罗素朋友和喜欢的小说家,是罗素第一个儿子的教父。这个牌子的大意是说,这个酒店所在的建筑,当年是邮局。而所有停靠的船只,都需要来这里报道。Joseph Conrad来过好几次东亚(来过中国,从罗素的描述看来,很多方面他对中国的理解,比罗素更准确),好多次都以新加坡为据点。他著名的小说Heart of Darkness,就是水手题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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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夜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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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新加坡,就得去Orchard Road shopping。可是我也没什么想买的东西,就去了这个非常大的书店Kinokuniya。

一排罗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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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有可以查询并打印书所在的位置的特别好的功能以外,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一排Natural History的书架。(周围有一大堆地理、Zoology、科学书)顿时觉得很awe inspir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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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还有架子陈列着矿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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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进入动物园。LP上说新加坡动物园是世界上最好的动物园。的确,动物园是让我得出“新加坡是精心设计的城市”的结论的主要原因。这里看得出被精心设计以使笼子这样的东西尽量减少。保证游客和动物的舒适和安全。

照片就不按照它们本来的顺序排列了……首先是我这次最喜欢的一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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犀牛……犀牛其实是濒危动物。DNA曾经为一个Save a Rhino组织宣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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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园的东北边,是一个自然保护区(一个比上海还小的城市国家,竟然还有自然保护区!)。在临近那边的长颈鹿区域,经常有非常大的鸟飞来。下图是我多次尝试后唯一一张拍到鸟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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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狮子可以去演Frodo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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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我非常喜欢的一张照片:)小11把绿色都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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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叫做flying house的地方,门口一张告示写着:“请不要把门开着太久,因为蝴蝶会逃走”。最怕蝴蝶的我,想象着门背后有一大堆蝴蝶等着飞出来,顿时不敢进去了。犹豫了很久没有人进出,我鼓足勇气才进去的。进去才发现,没有那么多蝴蝶啦!在里面看到了很多漂亮的鸟儿。那种走在小径上,忽然一个小动物横穿过去的感觉很棒。

Are you talking to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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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见蝙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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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的对面,就是自然保护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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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个头非常非常小,眼睛很大,像小鹿一样的漂亮小动物(忘记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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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鹅必须养在隔着玻璃的空调房间里。下面这个牌子说,并不是所有的企鹅都生活在极地。有一种企鹅(并不是图中的非洲企鹅)甚至生活在赤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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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虎!目前世界上只有屈指可数的白老虎,他们都是某一只白老虎的后代。另外,老虎只有亚洲有。而狮子只有在非洲有。(我第一次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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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的水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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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是进动物园拍的第一张照片,走在桥上望见桥下有一条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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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虽然小,但是短短两天半是绝对不够的。以后有机会再来:)

另外有机会见到花姐真高兴:)

 

bookmark_borderPaul Simon 2013 @ Singapore

 

做梦也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会参加Paul Simon演唱会现场。三月初接到好久不联系的小王姐姐的消息,问我有那么一场演唱会,去不去?当时距离演唱会只有二十天的时间了,要办理出国需要的手续,我一听就怕了。不过小王姐姐叫我放心,说签证还是比较容易办的。我看了一下各种手续所需时间,刚好够在出发前一两天拿到签证(如果不被拒签的话)。后来是在还没有拿到签证的情况下冒险买的机票。为的是这个我喜欢了十多年的歌手,这也许是我唯一的机会了。

3月22日晚上,我们顺利来到了演唱会所在地:Fort Canning Park。我第一次参加这样的露天festival式的音乐会。在Paul Simon之前演出的是Bonnie Raitt(我没有听说过),她有一个很有趣的键盘手老爷爷。

两场演出的间隙中,我们穿过人群,站在了离舞台很近的地方。舞台处于一个斜坡的底端,这样,后面的人就可以在高处看到演出了。回头望去,大家在星夜下,坐在草地上,喝着啤酒,看着演出。这样的场面很感染人。

大家焦急的等待,看着老头乐队的布置。这次的乐队有8个人。两套鼓,很多的键盘手和吉他手,他们各自也偶尔演奏别的乐器(小号、萨克斯风、大提琴,和一些很怪异的打击乐器)。一边的架子上摆放了N多吉他。演出中老年人几乎每一首歌就换一把吉他@@

之前看了老年人前一站在台湾演出的曲目,发现SG时期的歌曲挺多。另外,我还有一种印象,他每次演唱会都会以Boy in the bubble或者The obvious child开始(这两首歌太适合开场了)。(我以前注意到Mika的每一场演出都以Relax take it easy开始,他怯场么?XD)不过这次,开场很惊喜地以Gumboots开始。整体上曲目都以节奏感的歌曲为主。

现在回忆起来,全场的泪点在Slip Sliding Away这首曲子。

Slip sliding away

Slip sliding away

You know the nearer your destination the more you slip sliding away

我以前一直不怎么喜欢这段歌词,认为这是随波逐流的意思。当晚听到这个曲子,想到我自己,从最初那个连CD背面的中文都看不懂的小孩,到收集到两张Paul Simon Anthology的CD仔细听每一首曲子,渐渐明白了Paul Simon这样一个人,他能在事业非常成功的时候,转而去做风格非常不一样的事情——只有真的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的人,才会有魄力作出这样的改变。而我也自认为我能体会他想要的转变:Graceland的那种沉稳和坚定的乐观。

 

世界上大概只有我一个人,最喜欢的两个歌手是PS和Mika吧。但是如今我忽然明白了我会喜欢Mika也绝不是偶然。他们两个,时代、风格、性格都那么迥异,但是我忽然明白了我喜欢他们的原因是一样的:他们都不是单纯的快乐或忧伤,而是在完全能体验悲伤的情况下,更深处还有积极的一面。Mika这边,他选择让自己放射出cheerfulness;SG之后的Paul Simon,特别是Graceland之后,快乐成为了一种沉淀。

“要懂得艺术,首先要懂得快乐。”

我很久没有听老头的歌。在决定去演唱会之后,我也只是拿出后期几张专辑来听,主要听的是91年中央公园演唱会那两张。这次的演唱会,唱到了几首我真的是好久好久没有听过的歌曲了,我惊讶地发现,重新翻出来,我对它们地记忆还是没有退却。

事后想来,我想起好多首我一直知道是自己最喜欢的歌曲,但这次没有被演唱。比如Born at the right time, the cool cool river等。但是老头的经典歌曲太多了,不可能都cover到。

 

Setlist

 

  1. Gumboots
  2. 50 Ways to Leave Your Lover
  3. So Beautiful or So What
  4. Mother and Child Reunion
  5. The Boy in the Bubble
  6. Me and Julio Down by the Schoolyard
  7. Slip Slidin’ Away
  8. The Obvious Child
  9. The Only Living Boy in New York (Simon & Garfunkel song)
  10. That Was Your Mother
  11. Diamonds on the Soles of Her Shoes
  12. Late in the Evening
    Encore:
  13. The Sound of Silence (Simon & Garfunkel song) (solo acoustic)
  14. Kodachrome / Gone at Last
  15. You Can Call Me Al
    Encore 2:
  16. Graceland
  17. (Unknown)

 

图:

前排穿着SG T恤的帅哥(照片拍得象鬼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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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年人的庞大乐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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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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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拉了一个正太上来: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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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年后的Sound of Silence (拍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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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okmark_border[搬旧文] 喜欢Paul Simon的心路历程

最近Google Reader关闭的消息,很多评论认为SNS取代了博客的需要,造成了RSS订阅博客减少而趋于灭亡。(当然RSS还可以用来订阅新闻,也可以由SNS取代……)

我要勤写博客来表达我的不同意。

上周末去新加坡看了Paul Simon的一场演唱会。有很多东西要写。但现在没时间写。不过,把这篇旧的博客搬来是有意义的。这篇博客写了也差不多有十年了。现在看来觉得写得挺傻的。不过,还是不作任何改动而搬上来吧:)

我这个人活了还没到三十年,其中有二十年是Paul Simon的歌迷。他是我人生的背景音乐。

原文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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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很多人一样,我喜欢PS是从喜欢SG开始的。最早听到他们的一首歌,是Sound of Silence那还是日本人翻唱的呢。记得那时我们家刚买音响时,有人送我妈两盘CD,名叫“无尽的爱”,里面是管弦乐队演奏的欧美老歌。我记得我当初最喜欢的两首歌是SOS和Careless Whispers。那时才大约7,8岁的我根本不知道它的创作者是PS,更不知道,90年时候,正值事业巅峰时期的他,在他的Born at the right time tour中,来到过广州,踏上过我所在国家的国土。现在我最喜欢的PS也就是在那个时间,刚发行了Rhythm of the Saints,他的声音在那时也是最好听的……(这是我以前写的一篇日记,现在我最喜欢的PS是在Capeman时期;而他的声音,我觉得是越来越好听)

 

言归正传。当时我唯一的线索就是写在歌名“寂静之声”后面的“毕业生”(还是繁体的,我过了好久才认得那个繁体的毕字)。我已经不记得我是何时发现“毕业生”是指一部电影叫做“The Graduates”,而SOS是它的主题曲。一直到初中,很流行一套叫《疯狂英语》的电影原声录音带。我还记得我犹犹豫豫地在徐家汇交大旁的昂立书店里从架子上拿下这套磁带。当时那里有很多电影原声磁带。当时我面对着满满一书架的心仪之物,心里非常激动!可是我没有$$把想要的都买下来……现在我对这种东西当然是看不上了,我把当年苦心积虑收集的一堆磁带送人后,心里感到很轻松。

 

 

再次言归正传。我听了Graduates中的那些歌后,深深深深地喜欢上了“西蒙与加丰科”。他们的嗓音,就像我后来在哪里看到的一个叫“颜峻”的人点评的那样“象是在我们耳边细语”。每个人成长时,都会做出自己的选择,以至于走上不同的心路历程,对世界有不同的看法。例如我们寝室有个人很喜欢日本。虽然我对日本的文化了解得很少,但是我可以体会。因为我喜欢欧美的程度和方式和她喜欢日本差不多:我是从喜欢欧美的流行文化开始了解并痴迷于欧美文化的。我一开始喜欢英国电影,特别是古代题材的,喜欢那种优雅与高贵。如今,我对美国文化比较了解(特别是那次上了那个老师的课之后 – MANY, MANY THANKS TO HIM)我当时收集的好几套疯狂英语可以说是我爱上英语、英美文化的开始。最初的2套——《音乐之声》和《毕业生》对我意义非凡。我对美国的兴趣就是从毕业生开始的。虽然该电影从来不是我心中的TOP10,但那种60年代美国的氛围,很早就扎根于我心中:

Because a vision softly creeping

Left its seeds while I was sleeping

And the vision

That was planted in my brain

Still remains

这段歌词用来形容我这个情况非常好

 

回过头来讲SG。这部电影让我深深爱上了Simon & Garfunkel。正因为如此,我从来不像部分和我一样喜欢Paul Simon solo的人那样不喜欢Garfunkel。I respect SG as part of my beloved Paul.我真希望自己也能够在20岁的时候做出像他们那样终生难忘的事啊!当时我非常渴望能多听一些他们的歌。一个同学告诉我,他们的Bridge over troubled water很好听。有一天我偶尔竟然在电视上看到PS演唱这首歌In his later style。

 

高中以后,我有了电脑,可以上网了。网络成为我搜集英美文化的主要渠道。当时我比较痴迷的是电影和电影明星吧。刚上网我对国内网站上的网络用语很不熟悉,看论坛根本看不懂。那时我看英文网站比看中文的要理解得多,所以我就养成了去英文网站的习惯。(以至于后来我注册易趣是在英文ebay上注册的,然后发现怎么也无法通过认证lol)当时国外网站还有可以免费下载音乐文件的,我在一个叫sing365的网站上下载了botw和a hazy shade of winter。Bridge over troubled water立即成为我最喜欢的歌。我记得那时我如果心情不好,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在黑暗中一边听这首歌一边流泪(Grrrrr,我怎么也会这样!)

 

这之后,我对SG还是PS的喜欢止步不前了。直到我和我们寝室的同学在卓越也不知道是贝塔斯曼的销售目录上发现一盘SG的合集和一套2CD的PS Anthology

她决定买SG的,我买了另两盘。这三张碟,使我系统地听了一遍PS写过的歌。我非常强烈地感受到,(这也是我最ADMIRE他的一点),他的Style一直在变。最初,我不大喜欢他后期的歌,但后来,My top songs逐渐偏向他后期的歌。我清晰地感到一种成长的感觉。

 

 

我真正成为PS的fan是从我分清PS和SG开始的。从那之后,我在网上了解了他很多。一次看到一个采访中他说(大意如此):“多数人认为我和Garfunkel分开是一个大错,因为G的声音是SG成功的关键。但是我还是决定要分开,因为我不想再制作和以前一样的音乐了。”是啊,我是无法想象他们要是真的如很多SG fans所愿,一直没有分开,一直唱那种伤感纯情的歌的话,人们肯定早就厌倦了。

 

那之后,PS的solo风格也几经变化。Never to repeat himself也许成了他的座右铭吧。从70年代的folk rock风格到80年代的南非音乐、巴西音乐到90年代的中美洲音乐,我每次听到他的新风格,都感到惊喜,并且对他的这种变化的风格更加admire。

 

至于我自己,从那以来,我还为很多别的事crazy而分过心。但是每次我把注意力回到Paul 和他的音乐这里,I find myself STILL CRAZY!!

 

 

 

PS的专辑Graceland,对我来说很有意义。和PS的音乐风格一样,我第一次从伤感中完全走出来。高三那一年,when the GRACELAND album grew in my heart,是我过过的最快乐的时光。那一年我认识了我最value的朋友,并在其影响下,第一次变得有点豁达、快乐和沉稳。对于人生中的种种不如意,我第一次能够把伤感真正地藏得看不见。就像GRACELAND一样。

 

PS的歌,就象是我迄今为止人生的背景音乐。早期我像SG那样伤感,后来我像GRACELAND那样欢快(现在我明显已经进入了Capeman时期hoho)。真希望我能够生活在美国的60年代,(我一直很向往Civil rights movements),那样才能真正让PS的歌伴随我一生。

bookmark_borderBrowncoats Unite 外一则

Firefly当初没被FOX喜欢的事实说明……即使是我内心知道最真切的事实,即使是多多少少人共同知道的事实,在现实的世界中,也很有可能是不能用来解决问题的。另外,这种struggle也是它本身的美的一部分。

这不是悲观。懂我的人知道,根本的悲观和我是格格不入的。

Firefly被砍,和CE的离去,都是我心中的myth。后者我已经有可以接受的解答。前者则更说明了一些现实问题。

所有的Browncoat,十周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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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外一则,地位完全不比Firefly低。我从没想过,最初将我引入现在世界大门的星战,又要重获生命。当然这已经是来生,已经不是同一个世界。

和很多粉丝不一样,我喜欢老三部的同时,也喜欢新三部。我也不喜欢僵化的台词和剧情。但我喜欢新三部和老三部不一样。只有明确知道自己的vision的人,才能作出这样的转折。这是我崇拜卢卡斯的地方。

我面前的墙上贴着以前手抄的诗句。其中的一句是:“如果你辛苦劳作已经功成名就,为了新目标,你依然冒险一搏,哪怕功名化为乌有。”我深深的同意。

Anyway,新的星战故事上一定不会比前传三部曲差了,我感到好奇和激动。激动是因为心底存放很久的东西被撩拨了。我并不期待原先的感动会重现。Again,这也不是悲观。

bookmark_borderTOS S2, Childhood’s End及

TOS第二季好几集都有个主题:不能干涉原始星球自己发展。这个policy貌似第一季没有出现过。有几次,企业号的船员们遇到了不能干涉他们就会走向自相残杀的地步。这时,舰长就会深情地回忆起历史课上的教导:二十世纪冷战的地球,曾经差点用核武器消灭自己。

无独有偶,最近读的Childhood’s End里,Overlords的到来,及时阻止了美苏核武器竞赛,把人类带向了一段黄金时光。

以前读到人类的互相愤恨可能会消灭人类的问题的时候,我一直没有非常相信会有这种可能性。读罗素自传的时候,对罗素的信任终结了我认为这种想法是杞人忧天的偏见,但当时我仍然没有真的感受到他的担忧。然而最近我有了比较切身的体会。我们公司有一个特别活跃的党支部书记,总是热衷于下达党委的旨意,经常发邮件告诉我们地区党委组织了篮球比赛、七夕相亲会什么的。

有一天上晚班,中午进办公室打开邮箱,看见书记发的邮件:

Hi, All: 上级党委想了解白领对钓鱼岛事件的看法,请大家发表一下,一句话左右即可,请在中午前发我,谢谢。

书记会发这样的邮件我丝毫不奇怪,只是心想老大哥监视我们的办法太土了吧。比较没想到的是竟然好多我认为还不错的人都回复了邮件。

和我同组的男生回复说:“必须出兵。”他是一个做事认真负责的男生,热情爽快的东北人。

我的manager,一个工作极其有热情的人:“收复国土是必需的,必要时导弹一下日本。”

一个很nice的开发姐姐,我一直觉得她很聪明,想问题很周到,对人很尊重:“建议先光复台湾。”

上海地区总监:“让北棒子打南棒子,顺便导弹一下日本周边。”

一位senior开发,我一直觉得他人很不错,曾经在英语课上提到他最喜欢的影视剧是Doctor Who,认真地分析了一下后得出结论说:“所以这次一定不能沉默,不然就等着越南,菲利宾,印度,日本等有陆地和海域争议的国家群起而食之吧,政府最重要的功能就是抵御外辱”

当然大多数人都没有回复这个邮件(或者回复了我没看见),但回复的人数差不多占到了1/4。其中绝大多数是义愤填膺地说要使用武力,极少数提到说上海是否安全。

可以想象,在受教育或者素质更低层次的地方,比我们公司严重好多吧。

我觉得自己有可能会被核武器灭掉了。

bookmark_borderThe Hobbit & 夏季音乐节指环王音乐会

最近和朋友约好重读了the Hobbit;然后今晚去听了上海夏季音乐会开幕演出——指环王电影音乐会;再加上年底就要上映的电影the Hobbit,这一切都让我重回了中土世界。

现在想来,我最初迷上魔戒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魔戒电影的确那么久了,真不可思议)这么多年来,我因为魔戒而认识了很多朋友。可以说对魔戒,如今我已经是老朋友一样深厚的感情了。

魔戒三部曲本身,到最后透露了一种悲观。这点和我期待的有一点格格不入。所以,我一直更喜欢《霍比特人》。以下说说我对它的喜欢吧。

“霍比特人”这个种族的设定,非常容易代入。因此Bilbo出发去冒险,我们对他面对的困难会很当真,读起来很入味。故事的安排里,Bilbo就像你我,似乎和伟大的探险不沾边。而读完后,想来这次探险的成功,大部分是要归功于Bilbo的。Gandalf选择Bilbo这个决定,看起来荒诞,却很有深意。故事的结局是Bilbo回到自己的家乡。这个结尾,比魔戒三部曲的结尾更符合我的心意,它透出的是Bilbo的modest。


---音乐会分界线---


电影音乐是我对音乐最初的喜爱。由于听了很多遍,对于魔戒的配乐,烂熟于耳了。即使最近几年都没怎么听,今天表演中的不同的地方我还是很敏感地感到了。我觉得弦乐部分比较轻,因此音乐的层次被削弱了。之前也没有觉得原声里有那么多人声,看到人数庞大的合唱才意识到。总体上音乐质量不太高,不过能看一次这样的演出我已经很满足了。

更重要的是借由这次音乐会,见到了很多新老朋友。感想是:不断有年轻血液,自己真的是老人了。^^b

bookmark_border又到调整期-跳槽

离职的打算,我是早就定下了。为了顾及大局,也是提前很多时候和上司沟通过。目前的工作,我能做好,但是没有发展空间了。本来,拓展我的内部客户,可以是比较愉快的工作成果,但是后来,任务繁重到了很不健康的地步。辛苦不要紧,对我自己的帮助却不大,我认为这时候,是该跳槽了。

接我的工作的,是两位应届生。交接的事情很早就开始做了,但是四年的数据库经验,是很难一下子传授给别人的。我只重点将文档交接给了他们。今天临走前,还在和他们说文档(第二遍)。我一直相信,经验丰富的一方向新来者传授知识的时候,前者需要更主动,因为能力大,责任也大。因此我本来一直很希望能够把交接的事情做得漂亮。结果呢,由于太忙,知识文档没有写好,值得作罢。

今天是最后一天,而明天立刻又要投入新的工作中去。这个时刻我只感觉忙和累。我觉得为新工作作的准备也不够。

想当初刚来安居客,我自认为起步做得挺漂亮。在入职之前,我就在考虑我需要了解些什么,可能的困难是什么。入职后吸取了多方面的信息,成长还是很快的。我对自己的成绩感到有点骄傲。

我似乎已经得出了对于我这样内向、有点迟钝的人,要做好事情的规则。内向的人也可以勇敢,想清楚的事情,就要勇敢去做。要尊重自己,但不要自尊太强……

……想来想去还是觉得,DNA那样丝毫没有恶意的幽默感,似乎可以给我力量击倒一切普通的困扰。而剩下的,则只有大的困扰了。大的困扰不会拖坏人,只会教人谦虚和懂得珍惜。

最近实在太忙了,在新工作入职前夜,我才挤出了这么点思索。换工作的一个目的也是希望能够把自己的节奏稳定下来。因为我想要的,实在太多太多了……

bookmark_borderStephen Fry – Dearest absurd child

今天上午看到这篇文章。读了第一段就感动到了不行。藏着吃好晚饭仔细地读了TT然后现在忍不住打破平时不开电脑的习惯上来把这个贴到自己博客上。

对于Stephen Fry这个神奇的人我所知甚少。我知道他是演员,他宣传GNU,他是DNA的好友(但是奇怪好像他们的工作上从来没有过交集?Last Chance to See不算~)

感动点我加粗标出来……TT

原文:http://www.guardian.co.uk/media/2009/apr/30/stephen-fry-letter-gay-rights

I hope you are well. I know you are not. As it happens you wrote in 1973 a letter to your future self and it is high time that your future self had the decency to write back. You declared in that letter (reproduced in your 1997 autobiography Moab Is My Washpot) that “everything I feel now as an adolescent is true”. You went on to affirm that if ever you dared in later life to repudiate, deny or mock your 16-year-old self it would be a lie, a traducing, treasonable lie, a crime against adolescence. “This is who I am,” you wrote. “Each day that passes I grow away from my true self. Every inch I take towards adulthood is a betrayal.”

Oh, lord love you, Stephen. How I admire your arrogance and rage and misery. How pure and righteous they are and how passionately storm-drenched was your adolescence. How filled with true feeling, fury, despair, joy, anxiety, shame, pride and above all, supremely above all, how overpowered it was by love. My eyes fill with tears just to think of you. Of me. Tears splash on to my keyboard now. I am perhaps happier now than I have ever been and yet I cannot but recognise that I would trade all that I am to be you, the eternally unhappy, nervous, wild, wondering and despairing 16-year-old Stephen: angry, angst-ridden and awkward but alive. Because you know how to feel, and knowing how to feel is more important than how you feel. Deadness of soul is the only unpardonable crime, and if there is one thing happiness can do it is mask deadness of soul.

I finally know now, as I easily knew then, that the most important thing is love. It doesn’t matter in the slightest whether that love is for someone of your own sex or not. Gay issues are important and I shall come to them in a moment, but they shrivel like a salted snail when compared to the towering question of love. Gay people sometimes believe (to this very day, would you credit it, young Stephen?) that the preponderance of obstacles and terrors they encounter in their lives and relationships is intimately connected with the fact of their being gay. As it happens at least 90% of their problems are to do with love and love alone: the lack of it, the denial of it, the inequality of it, the missed reciprocity in it, the horrors and heartaches of it. Love cold, love hot, love fresh, love stale, love scorned, love missed, love denied, love betrayed … the great joke of sexuality is that these problems bedevil straight people just as much as gay. The 10% of extra suffering and complexity that uniquely confronts the gay person is certainly not incidental or trifling, but it must be understood that love comes first. This is tough for straight people to work out.

Straight people are encouraged by culture and society to believe that their sexual impulses are the norm, and therefore when their affairs of the heart and loins go wrong (as they certainly will), when they are flummoxed, distraught and defeated by love, they are forced to believe that it must be their fault. We gay people at least have the advantage of being brought up to expect the world of love to be imponderably and unmanageably difficult, for we are perverted freaks and sick aberrations of nature. They – poor normal lambs – naturally find it harder to understand why, in Lysander’s words, “the course of true love never did run smooth”.

Sexual availability, so long an impossible dream in your age, becomes the norm in the late 70s and early 80s, only to be shattered by a new disease whose horrors you cannot even imagine. You would little believe that I can say to you now across the gap of 35 years that we are the blessed ones. The people of Britain are happy (or not) because of Tolpuddle Martyrs, Chartists, infantry regiments, any number of ancestors who made the world more comfortable for them. And we, gay people, are happy now (or not) in large part thanks to Stonewall rioters, Harvey Milk, Dennis Lemon, Gay News, Ian McKellen, Edwina Currie (true) et al, and the battered bodies of bullied, beaten and abused gay men and women who stood up to be counted and refused to apologise for the way they were. It has given us something we never thought to have: pride. For a thousand years, shame was our lot and now, turning on a sixpence, we have arrived at pride – without even, it seems, an intervening period of well-it’s-OK-I-suppose-wouldn’t-have-chosen-it-but-there-you-go. Who’da thought it?

I know what you are doing now, young Stephen. It’s early 1973. You are in the library, cross-referencing bibliographies so that you can find more and more examples of queer people in history, art and literature against whom you can hope to validate yourself. Leonardo, Tchaikovsky, Wilde, Barons Corvo and von Gloeden, Robin Maugham, Worsley, “an Englishman”, Jean Genet, Cavafy, Montherlant, Roger Peyrefitte, Mary Renault, Michael Campbell, Michael Davies, Angus Stewart, Gore Vidal, John Rechy, William Burroughs.

So many great spirits really do confirm that hope! It emboldens you to know that such a number of brilliant (if often doomed) souls shared the same impulse and desires as you. I know the index-card waltz of (auto)biographies, poems and novels you are dancing: those same names are still so close to the surface of my mind nearly four decades later. Novels, poetry and the worlds of art and ideas are opening up in front of you almost incidentally. You spend all your time in the library yearning to be told that you are not alone, and an unlooked for side-effect of this just happens to be a real education achieved in a private school designed for philistine bumpkins. Being born queer has given you, by mistake, a fantastic advantage over the rugger-playing ordinaries who surround you. But those rugger-playing ordinaries have souls too. And you should know that. I know you cannot believe it now. They seem so secure, so assured, so blessedly normal. They gave Cuthbert Worsley the Kipling-derived title of his overwhelmingly important (to you) autobiography The Flannelled Fool: “these are the men that have lost their soul/ The flannelled fool at he wicket/ And the muddied oaf at the goal”.

You look down at the fools almost as much as you fear them. The ordinary people, whose path through life is guaranteed. They won’t have to spend their days in public libraries, public lavatories and public courts ashamed, spurned and reviled. There is no internet. No Gay News. No gay chatlines. No men-seeking-men personals. No out-and-proud celebs. Just a world of shame and secrecy.

Somehow, as you age, a miracle will be wrought. You will begin by descending deeper into the depths: expulsion, crime and prison – nothing really to do with being gay, but everything to do with love and your inability to cope with it. Yet you will, as the Regency rakes used to say, “make a recover” and find yourself at university, where it will be astonishingly easy to be open about your sexuality. No great trick, for the university is Cambridge, long a hotbed of righteous tolerance, spiritual heavy-petting and homo hysteria. You will emerge from Cambridge and enter a world where being “out” is no big deal, although a puzzlingly small number of your coevals will find it as easy as you to emerge from the shadows. Before you damn anyone for failing to come out, look to their parents. The answer almost always lies there. Oh how lucky in that department, as in so many, you are, young Stephen.

But don’t kid yourself. For millions of teenagers around Britain and everywhere else, it is still 1973. Taunts, beatings and punishment await gay people the world over in playgrounds and execution grounds (the distance between which is measured by nothing more than political constitutions and human will). Yes, you will grow to be a very, very, very, very lucky man who is able to express his nature out loud without fear of hatred or reprisal from any except the most deluded, demented and sad. But that is a small battle won. A whole theatre of war remains. This theatre of war is bigger than the simple issue of being gay, just as the question of love swamps the question of mere sexuality. For alongside sexual politics the entire achievement of the enlightenment (which led inter alia to gay liberation) is under threat like never before. The cruel, hypocritical and loveless hand of religion and absolutism has fallen on the world once more.

So my message from the future is twofold. Fear not, young Stephen, your life will unfold in richer, more accepted and happier ways than you ever dared hope. But be wary, for the most basic tenets of rationalism, openness and freedom that nourish you now and seem so unassailable are about to be harried and besieged by malevolent, mad and medieval minds.

You poor dear, dear thing. Look at you weltering in your misery. The extraordinary truth is that you want to stay there. Unlike so many of the young, you do not yearn for adulthood, pubs and car keys. You want to stay where you are, in the Republic of Pubescence, where feeling has primacy and pain is beautiful. And you know what … ?

I think you are right.

• This is an edited version of an article from the 25th-birthday edition of Gay Times, out now. For more details, go to gaytimes.co.u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