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友兰在《中国哲学简史》中说,儒家和墨家,都是更早时候的高级阶级的人散落民间形成的。儒家来自文官(儒);墨家来自武官(侠)。后面这一点我第一次知道!中学历史课里只说了墨家会小孔成像(??)。
书里面举了例子说墨子去邻国说服不要攻打他所在的国家,他和邻国的将军模拟打仗,见招拆招。对方说,我没别的办法了,只有一个办法,但不告诉你。墨子说,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办法。国君问你们在说什么呀!墨子说,将军正在计划谋杀我,这样就没人统筹防御了。然而我有几百学徒,我已经教会了他们所有这些,所以你杀了我也没用。对方没办法之后放弃了。
这个例子我看了很着迷,说明墨家是一群真的有军事才能的人。但是他们喜欢防御。冯友兰说,他们不是一般的雇佣兵,而是有自己的标准。他们会打仗,但是十分厌恶暴力。这样一来,墨家就非常绝地了。(还有后面的兼爱x_x
我带着好感读下去,冯友兰说,墨子对“为什么要兼爱”的回答是极度功利主义的。我带着有色眼镜看,觉得那个时代对原因的探讨经常是既有结论的justification,无足奇怪。(忽然心虚:有结论然后到处看到支持结论的证据,这个习惯现在我们并不是没有。仔细想想这是无力从agnostic状态独立判断的弱点啊。我们只能做到世界之大数据之多无法处理,经常记得自己的结论很可能是偏见。。。
说到justification,冯友兰说儒家的很多东西是对过去的礼节习俗传统的justification。呵呵这大概说出了我对儒家的厌恶根源。另外,虽然孔子有时候挺可爱的,但是我要说一句罗素说亚里士多德的话:后人过于推崇他造成的思想停滞一千年的情况(中国是两千年),就算和他本人无关,也让我无法对他有好感。
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情让我对偏见和争吵有很多感触。。。感觉说不清楚。但是我知道了一点,就是有个朋友有时候会触怒我,真是很难得的。这就叫做诤友。而我,似乎还没有能力同样地对待别人。(这一段和前面是什么关系<_<
将近一个月没写日志了,搞了半天就搞了这么一篇破碎的玩意。还有刚才连保存草稿都没成功,重新敲了一遍x_x